纵。”崔授圈住她,再次寻到红唇浅浅亲吻,柔声哄唆:“爹爹想和宝宝亲密,我们动作轻些。” 门扉敲响,外面传来声音,“老爷,水备好了,您何时沐浴。” “现在。” 崔谨可不想让人知道她整日整夜与爹爹厮混在一处,便是侍疾也该有个度。 她忙从崔授腿上起身,为掩人耳目故意在下人放水时去书房。 宝贝掩耳盗铃的作态在崔授看来甚是可爱。 “此处不须伺候,都下去。” 大半晌后,人皆散去,崔谨才又做贼般绕回去。 站在父亲门口,百感交集,做贼心虚之感盛到无以复加。 想不到有朝一日她竟会入夜与人私会,那人还是她的父亲 禁忌罪孽之情环绕脏腑,崔谨步履忽然就沉重起来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