兜头浇了盆冰水,从头凉到脚。他又惊又急,猛地探身抓住贾东旭小姨的手腕,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,声音都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:“你……你说什么?当年竟有这事?你怎么从来没跟我说过?那孩子……那孩子现在在哪儿?还活着吗?” 贾东旭的小姨被他抓得手腕生疼,眉头狠狠拧了拧,眼里却闪过一丝得色,反而来了劲。她眼圈一红,飞快地从口袋里掏出块皱巴巴的蓝布手帕,捂在眼角开始抹着根本不存在的眼泪,抽抽噎噎地哭起来:“你以为我愿意瞒着啊?那时候我一个没结婚的姑娘家,未婚先孕,这要是传出去,街坊四邻的唾沫星子都能把我淹死,我还怎么做人?这辈子都别想抬头了!” 她顿了顿,哭得更“伤心”了,肩膀一抽一抽的:“再说了,你当时已经成了家,跟谭大妈日子过得好好的,我跟你说这个,不是平白给你添堵吗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