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食堂，人已不多，很快就轮到我。我转过身，热情地说：“来，过来看看，喜欢吃什么菜，别客气，尽管点。” 慕灵一副失落的样子，对我欲言又止。书瑶一直扯着她的衣服，示意她别说。她努努嘴，只好咽回去。 书瑶望着我，柔声地说：“都没事，你看着办吧。” 我突然明白她们是不好意思开口，遂也不好勉强。 “好吧，那我点了。” “思楠，素一点，也别太多，我们食量不大。” 我对她微微一笑，心知她怕我破费。转过身，对着打菜阿姨喊道：“阿姨，来盘红绕肉，鸡翅膀，那个鲫鱼也来一份，还有这豆腐干、芋头和菜花各要一份。” “还有吗？”阿姨打好菜，提着勺子问。 “思楠，够了，已经很多了。”书瑶在背后喊着。 ...